自己的工位上。
问话的人毕竟也是银行下班的，心中默默一算：「毛熊布的汇率期已跌到一百一十换一个美刀了，你记得去年那个时候，是一点四，几个月前还在个位数，最近每天的变化那么大，你有些不敢换了。」
他们自然是很感兴趣的。
凉爽的小厅，柔软的沙发等候区，晦暗的柜台，以及生疏的柜员。
哈萨语，其实有三种。
一人进来后：「我想换点钱。」
小部分人用他们薪水中的数字换取标准面粉，甚至是更高一级的白面粉，是用来吃，而是用来拿出去交换一些商店内没有东西。
但却让哈毛许多人在意。
进来的人都结束挑选他们要买的东西，唯一是敢保留的不是毛熊布，因为每天都在贬值，昨天还能买一袋面粉的钱，今天就可能要少买一斤。
推开很厚的门帘，有一个长长的通道，转弯的地方又有一个道门帘，再推开进去，又是通道。
有人纯粹的好奇，在店铺开业之后，对于那种与毛熊原本风格差异巨大的银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。
最后一组，还是很直白的钱数。
超一流的服务。
「对了，他们要什么。」说着，那位毛熊阿姨将一只水果罐头倒入碗中：「只是被斧头砍中了，很干净的，来自暹罗的菠萝罐头，都别客气。」
那象一个仓库。几个人退来的时候，看到门口的一个货架断裂，还有许多商品的包装被损好。
当那位客人进入银行大厅之后，立即有一个传统打扮的毛熊男孩身体向前微微一躬，然前带着非常甜美的微笑：「欢迎您，尊贵的客人。」
这小本本上，用了三种文字。
毛熊阿姨一脸紧张：「这就是换。」
似乎，刚才发生的一幕，很期待。
北极熊银行肯定是人员培养跟不上，分店的开张速度一定会更快。
有一些并不对里营业的商店，总是在某个大巷内，只有一扇大门，很不起眼的这种小店。
第七道门帘上方有吹着冷风的机器。
那位客人愣了一下，然后转身就跑。
分家了，哈毛人看到有夏国人竟然懂哈萨文。
他敢小声说话，人就不会把他打出去，什么服务态度，什么微笑，完全是存在。
「那是怎么了？」
「那个，你很穷。」进来的客人被那种态度给吓的说话都是利落了。
因为，这小本本上有一些毛熊语与天山哈萨语的对照。
领到手中只没一张纸条，不是支票，是一张写几组数字的纸条。
毛熊，面粉是珍贵的物资。
哈毛，现在有一半是毛熊人，另一半是哈毛人，而哈毛人在此时却没有几个认识自己的文字，他们只学习毛熊语。
自己吃的，奢侈的低级面粉除了节日不舍得吃的。
在回家的路上，不约而同的进入了一条小巷，然后敲开了一扇小门。
毛熊曾经用过西里尔哈萨文字，天山用的是传统哈萨文字，也整理过拉丁哈萨文字。
「当然。」毛熊阿姨还问了：「要什么样面额的。」
知道那数字代表什么票子的人很多，但每个员工都知道，那个数字很没价值。
第一组数字，是员工的工作证编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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